这个房间应该是机场工作人员临时腾出来的,十几平房内,除了一张折叠式的小床,就剩下一排两米高的金属立柜,至于电视空调这些日常电器一个都没有。
“那个……”陈凡对着邬若雨摆出一副我很无奈的表情。
邬若雨站在门口喃喃了几次口,就是说不出话来。
迈阿密是个典型的亚热带海边城市,两人都是一副清凉的休闲装扮,陈凡直接一身黑色休闲服,而自己则是粉白色短衫与长裤。
可谁能猜到半路上会遇到这档次的意外?
这里的午夜直接比迈阿密那边低了八九度。裹着张白毯的邬若雨有闲冷,何况是让陈凡在地上躺一夜?那估计第二天,陈凡就可以去医院享受免费病房了!
当然:这只是邬若雨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就算把陈凡扔水里泡几个小时,他都没有任何问题。
“你睡外面,我睡里面~”
邬若雨纠结了半晌,最终腆着通红的小脸蛋坐在床边,慢慢解开鞋带,然后脱掉那双纯白色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陈凡从不认为自己有某些不良癖好,但当看到邬若雨那双金莹似酪的玉趾,与那小巧的新月形莲足时,双眼却有些移不开了。
不得不承认,邬若雨的脚裸不管是在弧线还是立体感上,都有无限引人遐思之处,能让你有种你不得不倾注目光地,地心引力作用。
气血旺盛的男人有两种:流氓,与小流氓~
陈凡认为自己应该是后者,所以当邬若雨尽量蜷缩在墙角,把半个床铺让给陈凡时,他只是轻轻的躺下,暂时没有作出什么有损斯文之举。
这张床小的实在可怜,就算中学宿舍里的床都比它大,陈凡与邬若雨之有一指之隔,但他的大半个屁股都撅在外面。
床小,这张蓝色的被子也大不到哪儿去。邬若雨裹着半大不说,还把左臂伸出来,牢牢地压在被子中间,以防止陈凡干出什么幺蛾子事情。
“把被子给我一点,我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了。”
陈凡拽了两下被子无果,出声道。
“自己拽!”
邬若脑袋蒙在被窝里也不探出来,只是左臂轻轻的松了松。
邬若脑身体明显一僵,似乎就想躲开,但那扇水泥墙明显限制住了她的动作。
“嘿嘿~”
陈凡嘴角无声地咧开个阴险的弧度,然后把思维转移到电鳗身上。
现正两人正处于神经高度紧张时刻,绝对不是耍小流氓的恰当时机,陈凡准备等一两个小时,邬若雨熟睡的时候在做打算。
电鳗已经航行到了北大西洋位于波多黎各岛的右上一千海里的位置,陈凡这次胆子放小了,没敢让电鳗走百慕大三角海底闯过。
那两个水晶般的灰白色金字塔,实在太吓人~太吓人,陈凡甚至怀疑那都不是人类的产物。毕竟金字塔上那两个仿佛宇宙黑洞般的圆形大洞,所表现出的吸力,根本就不是当今人类能制造出来的。
………………………………………………
两个小时过去了……
当电鳗又跑了三百海里之后,陈凡把思维抽离回来,然后露出奸诈的表情。
陈凡错了: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没心没肺,哪怕窝在墙角,或者棕叶树下,都能对付一夜。
邬若雨一直有个小毛病,那就是——她对睡眠环境要求比较高,像这样蜷缩在墙角的别扭姿势,根本让她难以入睡,更何况旁边还躺着一只叫做“男人”的动物?
朦朦胧胧的臆想中……邬若雨慢慢觉得陈凡这人还不错,长的虽然谈不上有多帅气,但也绝对跟丑无缘,要是穿上身精神点的衣服,还是蛮阳光的。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不像有些男人那样、天生一副“色胚”,见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走不动路,千方百计的缠上来搭讪。
虽然上次的那件事情让她很羞愧很恼火,但仔细想想,其实根本不怪他,毕竟喝醉酒的人都是跟挺尸一般,浇桶凉水在身上,都醒不了。
感受身旁那一动不动的男人,邬若雨脸上露出一个温馨的微笑。自从他躺在床上以后,竟然能像根木桩似的一动不动,像这种老实的男人,还真是很少见!
不过~
早点铺里的一次见面,与在中云机场的耍小性子。又让邬若雨觉得,这个邻居并不是那种木纳的人。
相反,还有些没有完全蜕变成男人的男孩感觉。
正当邬若雨朦朦胧胧的臆想时,陈凡突然呢喃了一声,然后右手就像熟睡时的无意识那样,挽在了邬若雨的腰上。
这一下,邬若雨浑身地肌肉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乱动。
“他……他应该睡着了吧~”邬若雨没往深处想,平复了一下紧张心情后,微微的趄下身子,想把陈凡的手轻轻拿开。
然而,让邬若雨惊大眼睛的是:还没过了两秒,这家伙竟然又呢喃一声,然后整个身子往里挤了挤,与她手臂挨着手臂,大腿挨着大腿。
说巧不巧,
这个位置很玄妙呀~不管古代的《穴位真解篇》,都有重点提到过这里。
古语曰:女者九肋间,脾之大络,总统阴阳诸脉,轻压,盖能令婵娟失洁……
顺着一条曲线迅速往下身窜去,一眨眼就到了脚后根,顿时,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就瘫软下来。
“他到底睡没睡?”邬若雨脑中一乱,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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