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津,从魏国至赵国的最后一城。
三公子赢天从高阳出发,历经一天一夜。
一路风尘仆仆,跋山涉水,终于行至白马津。
这一路上,三公子赢天难得没有被人找麻烦。
行至白马津城下。
盘查进出的士兵一看到一个手持上面写着秦国文字的符节的白袍少年。
便行至三公子赢天跟前,十分恭敬道: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去赵国当质子的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诧异道:
“对啊。
本公子还没有自报家门。
你们就知道了?”
那士兵微笑回应道:
“非也。
我魏国信陵君早已通过朝廷。
传令凡是在魏国国境见到手持清秦国符节的白袍少年。
统统放行,并且予以保护。
敢问三公子您这一路来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三公子赢天一下就乐了:
“果然是有棵大树好乘凉。
这个老丈人没白认。
这要是还跟以前一样。
估计本公子在这里又有遇到什么麻烦了。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低头喃喃自语之后。
给那个等着回话的魏国士兵回应道:
“自然是没有。
那本公子可以入城了吗?”
那个士兵当即对着身后正在盘查的路人、客商的士兵喊道:
“给三公子放行!”
那些魏国士兵专门给三公子赢天开辟了一条专门通道。
有别于普通老百姓和客商。
看的那些魏国百姓和客商十分嫉妒,纷纷猜测这秦国白袍少年到底是谁啊。
三公子赢天本要赶着马车,结果那个士兵主动帮三公子赢天牵着马。
在六个魏国士兵的保护之下。
顺利进入白马津。
三公子赢天接过马缰绳,给护送他的魏国士兵拱手感谢:
“有劳各位大哥了。
在下这就告辞!”
三公子赢天正要接过马缰绳正要准备走时。
那个士兵赶紧喊住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且慢!”
“嗯?”
三公子赢天诧异地回道:
“还有何事?”
那个士兵赶紧解释道:
“三公子莫怪莫急。
我魏国信陵君还交代了。
凡是三公子您所过的魏国城池。
当地县令必须出来摆宴迎接,为三公子您接风洗尘。
看您一路舟车劳顿。
可否让在下叫来白马津县令?”
三公子赢天自从秦国一出。
除了在韩国国都新郑受过比这礼节更高的待遇之外。
还是第一次被人保护的如此周到。
三公子赢天看着魏国大梁方向感慨:
我的老丈人信陵君这可真是没有把我赢天当外人啊!
三公子赢天最是讨厌和官吏行官场的繁文缛节。
想来吃饭也不会舒服。
便开口拒绝道:
“这倒不必了。
本公子自能应付。
劳烦各位了。
本公子这就走了。
告辞!”
三公子赢天正要走时。
又被那个士兵喊住了:
“三公子……”
三公子赢天有些不耐烦了:
“大哥。
你有完没完?”
那个士兵致歉道:
“三公子莫怪。
还有最后一件事。
就是信陵君给我们交代。
凡是公子您所在的魏国城池。
若是遇到什么麻烦。
可直接找当地官府。
谁敢欺负您三公子。
无论对错。
当地官府都必须为三公子您撑腰。
白马津再往前就是赵国国境。
如果三公子您在白马津遇到什么麻烦。
尽管告诉我们!”
“哈哈哈哈!
好嘞!
本公子一向守法懂事。
不会随意欺负任何一个人。
如果有人找本公子的麻烦。
自会告诉你们当地官府。
那就在此别过了!”
护送三公子赢天进城的六个士兵纷纷半跪在地上恭敬道:
“恭送三公子!”
一个秦国公子,在魏国地方竟然有如此礼遇。
看的周遭的魏国路人纷纷侧目驻足。
三公子赢天本人身为贵族,但是十分讨厌使用特权。
在他的理念中,无论是当官还是身为贵族。
重要的是不在于使用特权,而是收敛特权。
这样才会受到人民的爱戴。
三公子赢天赶紧赶着马车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免得被人评头论足,窃窃私语,好让那些暗中想要杀死他的人发现他。
因为赶了一早上的马车。
三公子赢天腹中饥饿难耐,路上又连续吃了好几天的干粮。
想着赶紧找个好点的酒楼犒劳一下自己。
可是在白马津内转了半天。
都没有找到一家规模很大的酒楼。
那种小酒肆倒是不少。
里面三教九流的人也很多。
最重要的是烟火气很足,能够做到与民同乐。
三公子赢天随即下了马车。
走到酒肆门口,酒肆里面眼尖的店小二一看门口来了一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长相不俗的白袍公子。
赶紧出来招呼道:
“嘿,公子。
您是来咱们酒肆吃饭啊还是……”
三公子赢天看着那么看着挺机灵的店小二训斥道:
“你小子说的什么话。
来酒肆不是吃饭喝酒那是来干什么来的?
逛青楼你们这也没有姑娘啊。”
“您瞧瞧小的这张臭嘴!”
店小二随便在自己的脸上应付了一下,赔笑道:
“小的主要一看公子您穿的华贵,长得就不一般。
瞧瞧您这气质,别说在咱们白马津,就是在咱们魏国哪都没得挑。”
三公子赢天一听这店小二居然不带他进去,当即双手环抱好奇道:
“怎么?
听你这话茬,似乎是不想让本公子进去吃饭啊?
怎么?你们老板魏国首富?
嫌钱多还是嫌本公子的钱是臭的?”
店小二见三公子赢天当即要发怒,赶紧簇拥着三公子赢天勾着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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