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魔鬼恋人吗?”
邪赤抱着河天原的尸体说:“在更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恶魔爱上一位虔诚的圣城圣徒……”
“草——”
尽管邪赤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有些走不稳的滑倒在了水坑里。
邪赤无奈的看了看原本就没干的衣服骂道:
“靠!最近老是干一些亏到姥姥家的投资,真他妈的晦气!”
“我帮你背着吧!”
星银在暴雨中拧了拧邪赤不短的头发上的水。
“这一天,你一定累坏了吧!”
“你丫的是在说废话!”
邪赤把尸体狠狠盖在星银的背后上说:
“但,我从来都不会后悔。星银,我喜欢你和疾炎誓。”
“你不过来啊!”
星银背起河天原的尸体撒丫子就跑,闪到了一边说:
“老子已经有轻狂醉了!”
“……”
邪赤苦苦一笑的说:“因为看到你们俩,就会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我感觉到开心。就仿佛我与过去所处的是两个时空一样!”
“不用仿佛,我知道了。你以前是开大号一通乱杀,结果现在被人封了。现在是大佬开小号,正在带萌新中。”
“我以前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光鲜!甚至……”
邪赤不带任何感情的低头阴笑道:“就算是让我梦见了,也会让我恶心的作呕!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在天河国这五年来的平凡时光。它让我有了再平凡不过家人,有了可以再次并肩兄弟,且永不会辜负的兄弟。我真的真的,好开心啊!”
邪赤突然又开心的笑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为我而哭吗?”
“呸呸呸,你怎么越说越晦气了。我看你啊!什么时候都能不要脸的活下去。如果某一天你死了,那你一定是下了地狱,去嚯嚯恶魔小姐姐们了。唉!就是不知道地狱的颜值界高不高。”
星银心里空空的。
在那一刻,就算他是在开玩笑他都不那么开心。
“噗。”
滂沱暴雨中,邪赤总算是崩不住了。
雨地瞬间上漫开一大摊血红。
“邪赤!”
星银惊恐的留下尸体,扶住了即将摊倒的邪赤说:
“你,你,千万不要吓我啊!我,我的神力能用内功疗伤吗?”
“我这是中毒了,不是伤,没用。”
邪赤有些奄奄一息的说:
“但是慢性毒,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下的毒,从刚刚河天原与交手的感知中我才刚刚发现了这股毒。星银,我会把我所有,他们的东西都传给你。”
“但你以后请远离我,因为——连我也不知道我次的敌人在何处。我真的好害怕,就像以前那般的把不幸带在所有对我好的兄弟身边。”
“我求你了,你能别把自己搞的这么悲壮好吗?!”
星银狠狠的把邪赤推倒在人行道上说:“你告诉我,告诉我一切,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你是觉的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很好吗?”
“那我问你。”
“你未来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邪赤顶着雨缓缓的站起来说:“我知道你,娶了轻狂醉,孝敬父母,以后当上一个大官!衣食无忧,无忧无虑的活下去!星银,这些东西你以后都会唾手可得的。我不想,让我的事影响了你的人生轨迹。不然——,我死也没法闭眼。”
“有些事,你看着就行了。无能无为只是一时的痛苦,不要用一生的幸福来作为代价的复仇。这世上,没有恨比爱重要。”
“邪赤,你知道吗?虽然我只是个凡人。也从来没渴求过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宠儿,主角。但我,只是想帮你,那怕最后的结局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只能无能为力的把这个人埋入土里。”
“那如果,我说如果。我死了。你可以为我哭吗?”
邪赤突然又笑着说:“我们走吧!趁着天还没黑,把他和她埋进那片蔷薇花里……”
“啪!”
邪赤突然眼前一黑的倒在了地上,溅出的血花如蛇一般的从他的脑后漫了出来。
……
三年前。
“出大事了!”
羌尤问直愣愣的冲进了教室里,推翻了一大片桌子和板凳的爬到河平原的桌子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
河天原诧异的放下努力改着卷子的手说,他从未见过羌尤问像今天这样激动的发疯。
“疾忆冰他,他,他,他杀了他的爸妈!!!!!!”
“什么?怎么回事”
河天原下意识激动掀开桌子,一出教室门就看见了正要上课的班主任——布里多诺。
“妈?”羌尤问害怕的低着头盯着她说。
“你去吧!”
布里多诺点了点头说,“不会妨碍你们的。”
“一边走,一边给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河天原激动的暴出神力的跑着一边朝身后的羌尤问吼道。
“我也不知道!疾忆冰失踪了好几个月,亍是我今天中午到疾忆冰的家里去看了看,门开着。于是我就进去了!”
“你给我说全一点!”
河天原一脸凝重的,一个加速的从马路栏栅上翻跳了过去的说。
“我进了屋,就看见了疾忆冰手里提着砍刀!而他的父母则被他套住脖子的给吊了起来,我想过去阻止他——结果。”
“结果怎么了!你说啊!”河天原浑身颤抖的说。
“他一刀就把他们的头一齐砍了下来。对了,我还在他家床底下看见他弟弟疾炎誓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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